今天在建木医社中医学习交流群,看到有位朋友发了郭生白先生逝世十周年纪念的文章,原来今日正是郭老逝世十周年纪念日。

郭老号“生白”,取自《黄帝内经》“生死人,肉白骨”,即起死回生之义。作为中医世家第四代传人,他幼承庭训,青年苦读《伤寒杂病论》,饥寒屈辱不改其志,晚年更为中医复兴事业奔走呼号,“但恨苍生医无药,不信大道无人知”,84岁高龄联合祝总骧、陆广莘、周仲英、朱良春等大医发起“大医传承”工程,为实现“人人都知医,苍生无枉死”、“天下无医,生民无病”,沤心沥血、焚膏继晷、蜡烛成灰。

《郭生白先生传记》中说,“原以为‘沤心沥血’只是形容词而已,先生让我们看到了真真实实的‘沤心沥血’。”中医人应该永远记住这么一位可敬可佩的大医,我们一起回顾郭老的中医人生,感受这大医传承的精神力量,“了却人间疾苦事”,应该轮到我们后人来做了。

郭老简介郭生白(—),名春霖,字润物,号生白,河北武强县人,中医世家第四代传人。幼年过庭之训,以《伤寒杂病论》为重,稍长,涉猎群书。于北平受业于李荩卿先生学习古文学,受业于范湘谷先生学习英文、物理、化学,相继开始对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的研读,二十岁开始临床。临床六十余年,通读中医经典,博采众家之所长,勤求古训,潜心著述,主要著作有《伤寒六经求真》《阴阳五行新解》《本能论》《思考治未病》《论中医复兴》《中医复兴的社会伦理学意义》《论系统医学与系统思维》《论中医的系统效应》等。晚年致力推广“大医传承”,为中医的复兴摇旗呐喊,普及发扬推广中医事业。

百会按:郭老虽然不在官方评选的国医大师名单内,但其医德医术和为中医传承事业做出的贡献,“国医大师”之称呼受之无愧。

郭生白先生传记

文/郭知由

腹中经史,藏今古风云,莫言沉浮半世。飘梦飞烟,谁问布衣怀赵璧?去日苦虽短,青丝作白头,壮志空成池底月。

笔下龙蛇,耀河汉星斗,敢凭词章八斗。抛玑掷珠,我笑高山和流水。来年墨正香,故人评新篇,宏图非是镜里花。

——高振宗先生为郭生白先生传记文章作诗

风霜百度坚冰千里

一九五零年,生白先生曾被聘为武强县农中任教。因先生不畏权贵,直言相诤的性格,五七年被贪墨上司污划为“右派”,因而失去了公职,归农劳改,至一九八五年才落实平反,其过程也非常曲折艰辛。

先生出身书香世家,祖父曾入读过清末“保定讲武学堂”。后因“父母在,不远游”之古训,缀学还乡。后励志学医,终成为深州、武强、饶阳、安平一带之名医。

生白先生五岁时,便在祖父膝下识字辨药,站在小板凳上抓药配方。少年离家去北平做学徒,在煤炭行做过伙计;在珠宝店当过学徒;在银行(当时叫银号)当过书记员(记账员)。

那时北平还未解放,先生有一亲戚是中共北平地下党,考虑到先生一个十几岁小孩子,行动比大人方便,不受注意,便让其为地下党传递情报,策反一名国民党中统特务。这本是为新中国诞生所作的贡献,哪知此举在文革中被别有用心之人污蔑成与敌特有勾结的国民党反动派,以历史反革命名义进行无数次批斗、关牛棚、游街示众等凌辱。

后来从北平归家后务农,趁机博览群书,诸子百家、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无不涉猎,医学经典,名家方略,千遍精研,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前,乡村的照明全靠油灯。先生居所内有一煤油灯熏于墙上一大片漆黑的油烟,足可见证“青灯夜夜伴孤禅”的苦苦研读。

那年月,各家各户都是编入生产队统一耕作,统一指派劳作。白天,必须到生产队干农活,读书、写作、诊病等等都要靠晚间凭着战胜白日的疲劳的毅力而作。当时的煤油都是定量供应的,灯亮的时间长了不够用,先生读书兴致正浓,就燃亮一簇香,在微弱的亮光下继续研读。这种“簇香夜读”,何异于“囊萤映雪”。

先生沉潜医道,物我两忘之精神,正如诗句中所言“此心无日不入禅”。他夫人(小学教师)好不容易攒下了点钱,在粮站买来四十斤小麦,让他带回家过年。在路上,他边走边琢磨一个疑难医理,口袋破了却全然不知,到家后小麦所剩无几,怕夫人埋怨,他装出一副极其懊悔痛心之态,反而得到善良的夫人一顿安慰,其实他早已心不在此,忙着到案头“入禅”去了。

艰难坎坷远不止当时的物资的匮乏和家乡的落后。一九五七年被错划成“右派”,接着是十年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批斗,游街,跪蹬腿,喷气式的摧残,“剃黑帮头”的侮辱,站在冰水里挖河,等等不一而足。

尽管风霜百度,坚冰千里,也无法阻挡“梅吐香葩”。正是“饥寒未改书生志,屈辱何曾上心头”。经常是通宵不眠的夜读,他自创了一种“小憩”心法,三五分钟即可大为缓解疲劳。数不尽的不眠之夜,终于熬成了一部《伤寒六经求真》。

就是因为有了一个不懈的追求“人人都知医,苍生无枉死”、“天下无医,生民无病”,先生的“豪情合血”铸成千古风流文章。

有人问先生为何号”生白”?他默然的回答:“我这一生尽白吃饱了”。

《黄帝内经》有云“生死人,肉白骨”,即起死回生之义,能使死人重生,是白骨生肉。他取号“生白”就是自己的追求的目标。

才华一现惊骇世俗

先生的一位挚友忆起他们的交往过程这样说:

“一九六五年我毕业于南开大学物理系。因赶上文革十年动乱而在学校等待分配,故得空回家侍候年迈的奶奶。

一九六七年春夏之交,年逾八旬的奶奶病了,我有一堂兄就是方圆百里闻名的先生(旧时代医生的统称)诊脉准确,广受尊崇,当时堂兄对我说奶奶的病脉象与病症相反,他力不从心,恐怕治不了,建议另找先生,以免后悔。

我说你要治不了,这方圆百里哪还有人能治得了?他说:有,武强梅庄。说着拿出一封厚厚的信。

这是第一次见先生的文章,有五六页之多,毛笔行书,文字激扬,气壮山河,上自秦汉下至民国,述说名家各派,夹叙夹议,评论成败得失,真是一篇绝佳的医学论文,读来诗人心颤血涌,惊世骇俗。

我对着信看呆了。民间竟还有如此之人才!当即我骑车直奔武强。

谁知与生白兄一见如故,本来是求医来的,却被先生招待一番,在先生家里吃了午饭,一同回家给奶奶看诊。几经施治,奶奶的病症渐渐消失了。

听说是来自武强梅庄的先生,村民都说一定是郭荫轩老先生的后人。郭荫轩老前辈正是生白兄的祖父。早年间郭老前辈誉享深州、武强、饶阳、安平一州四县。所以每当生白兄来我家,村民必云集而邀,走遍全村为乡民看病而分文不取。

有一次,一古姓孩童四肢冰凉,昏厥不醒,生白兄详诊后竟开出一剂石膏等大凉方剂,一般大夫看了心惊胆怕,病人已四肢冰凉了,怎还能用如此寒凉猛药,这吃下去必死无疑。哪知病童服药后四肢热发而癒。

七二年,我妻怀孕,到医院检查发现他患有风湿性心脏病,生育对病人为先极大。医生一番话使我提心吊胆,七上八下,生白兄详诊后认为,以炙甘草加减汤增强心脏机能,可保无虞。当年我在航天部上海航天局工作,为慎重,妻随我前往上海待产,当时与兄书信频繁,生白兄从信中明暸情况,我从信中得到方略和精神上的支持。如此连服数月汤药,顺利产下一子,母子安康。

我与生白兄感情日益深厚,兄之文字功底深厚,不仅在医学上的体现,在文学方面更是才华横溢,遣词造句信手拈来,即是一篇好文章。每每收到他的信必与好友一起反复品味,因此我的几位好友也成了兄的未曾谋面的神交好友。他的不少诗词,或言志,或咏怀,佳句颇多,现在见诸于世的实属凤毛麟角。他住什刹海之滨时,我曾见过他写的一部诗稿。

有一年,我去浙江出差,钱塘江富阳至桐庐段叫富春江,其山水我久已向往,自然把经历感触描写一番寄与生白兄分享,他在信中作“梦逝富春江”七律一首,其中两句“水中山色山中水,山里云雾雾里山”实为传神之笔。我在富春江游泳时写道:“浑如琼浆玉露液,不洗心中十年愁”。(当时文革已近十年)、生白兄在回信中改为“当洗壮士十年愁”,可见兄不仅潜心医道,也非常关心国家大事,始终报必胜的信念,其高瞻远瞩,对局势发展趋势希望满满。四人帮垮台后,生白兄也尽吐了多年郁气。”

铁风火雨笑傲人生

五七年的反右,六六年开始的十年文革,二十年的铁风火雨,数不尽批斗会,拖着伤腿游街,严冬里被关牛棚,等等一切先生都等闲而视,以不屈的性格笑看人生。就是怀着一个信念,黑暗总会过去,只要活着就会看到曙光,只要求到真经就能傲世而立。

那些年里,他留下了许多轶事,拈来几个,以了解先生的处世为人。

文革中,造反派不准他为人治病,可仍有许多乡亲就是不买账,偷偷来找看病诊脉。为乡亲除病救命,是先生的使命,那还在乎你批斗与关牛棚。

有一造反派头头患了重病,四处求医不癒,在生与死的抉择中,这造反派头头还是选了求生,并指令先生完成革命任务为其诊治。

先生却反讥道:“这不是让我犯罪吗?你们多次因为我给人看病而批斗我,我哪还敢在犯错误,你们对我再教育是有效的啊!”

当其家人前来私情相请时,先生则欣然前往。事后好心人劝说:“你何苦冒这风险,这人病的如此严重,一旦不慎死了,你岂不是倒了大霉!”

先生一声叹唏:在我眼里,他不是曾经多次批斗我的人,他就是一条能挽救的性命,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吗?

大雪纷飞,造反派故意让先生赤脚游街,双脚冻得裂开血口子。有一位三代老贫农看不下去,并知道造反派也不惹他,偷偷拿来一双棉鞋给他穿,后来这人看病拿药从没要过一分钱,这人感动的多次向人讲:真是好心有好报,当年就那么一点事,如今收到这大好处。

先生有着超然的胸襟。大儿子结婚他在被关牛棚,儿子来报信说要结婚,他说:“好啊,这是高兴的事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儿子说:“听说故意安排你在那天游街。”(地富反坏右游街时要边吆喊边敲锣)他却说:“那怕什么,到时候我非把这锣点敲出个喜庆调给他们看看。”先生的豁达常人难及。

先生被生产队派赶着一头老牛耕地,他看到牛虻叮在牛身上,血珠一颗颗滴下来,忽然悟到了治疗高血压血栓塞的道理,从而奠定了后来治疗此病的基本理念。

著书立说服务苍生

平生矢志不移的追求,几十年不屈不挠的奋斗,终于成就了“一家之言”。一九八六年先生的巨著《伤寒六经求真》问世。原卫生部长崔月犁先生为书题了书名,河北省中医协会原秘书长王立山为书作序。

从动笔著述,到出版面世,七易其稿,注入了几十年心血汗水,期间的艰辛非常人可知,能取得“真经”,何止九九八十一难,先生的“五斗心血十斛汗,捧与天下济苍生”这两句是正是最好的写照。

粉碎“四人帮”后,先生精神上得到彻底的解脱,得以专心医道,以后,从农村发展到县城,从县城奋斗到京师,一步一个踏实的脚印,为中医事业的发展贡献着自己的人生。

二OO四年后,先生进入了著作高产期。《论中华医学之生态观》、《医事得失集》、《阴阳五行新解》、《思考治未病》等先后完成,二O一O年《本能系统论》面世,把来详读细想,感觉处处标新立异,见解独到,启世惊俗,使后学迷途顿悟,为晚辈奠基开智。

到了古稀之年,先生仍四处奔波,弘扬传统医学,在浙大、清华、北大、北医大、国防大学等高校演讲;在耄耋之年,又全国奔走呼号,会同朱良春、祝总骧、陆广莘、周仲瑛、贾谦等五位全国著名中医大师,发起了《大医传承》以及“全民健身工程”活动。以造福社会,惠布众生。

“大道至简”。一部《伤寒六经求真》归结成一个内源性疾病、一个外源性疾病,终结了两千年来诸多医家对《伤寒杂病论》的困惑和争诘。

先生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粹,一部《本能系统论》中蕴含了“天人合一”、“道法自然”、“阴阳有德”等精华。

用先生的话说,《本能系统论》不是医学,她是生命科学,是人类认识自身的智慧,他可以衍生医学或其他科学领域,是科学的科学。

先生运用《本能论》的哲学思想,解决了中医治疗肿瘤,糖尿病、高血压、心脑血管病、肝脏病一系列难题,并史无前例的创建了“一方治百病”、“千人一方”的治病方法。

先生以自己的智慧,剥去了中医神秘的外衣,使中华传统医学由少数人走向大众,使其成为全人类的知识财富与健康财富。难怪佛界大德昆弼看了《本能论》感慨而自豪地说:“中医,全世界早晚会来与你接轨”。

与先生接触多了,你就发现先生才华智慧是多面性的。他的书法造诣让许多达者赞赏。

八九十年代,当时还蜗居乡村时,先生就与河北省多位书画名家过从甚密,他独创的形意书法“马”字,活脱一匹鬃发飘逸,四蹄生风的烈马,连同先生题诗,更使读者玩味无穷。曾赠送与开国老将杨成武,使得杨老将军看后热泪横流。

他仿启功笔法,曾让一位对启功书法颇有研究的爱好者,一连流涟端详了三天,硬是分不出真假。

有一弟子请教先生如何画的雪花的飘落而不是坠落,“飘”和“坠”一字之差艺术效果可就大不相同了。先生说:“画家在画技上表现艺术,艺术里产生了画技,这些都是名家不传之秘。机缘巧合,我有幸了解到某大师画飘雪之法。如此这般,讨教者听到立刻大悟,欣喜非常。

倾注满腔血殒落松林园

先生晚年居于北京西郊松林公园,居所命为“三胡堂”,又自命三胡先生。所谓“三胡”者,即“胡思乱想、胡说八道、胡作非为”。

请不要曲解,先生的“胡思乱想”是思想不被旧框框束缚,才能有奇思妙想,有创造性思维;“胡说八道”就是敢于说出自己的奇思妙想,敢于指出前人的不足;“胡作非为”是敢于创建自己的新学说,敢于创建新事物。

二O一一年十一月间,先生以八十四岁高龄,仍夜以继日的工作。每天早晨三、四点钟起床写作,早饭后要到《大医传承》讲课三、四个小时,午后还要诊病,天天如此,不曾间断。

这样繁重的劳作,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年轻力壮之辈都难承受,何况八十多岁的老人。先生只觉重任在肩,要尽可能快地把自己一生积累的东西传给那几百弟子和学员。

二O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上午,就在讲课之时,突觉不适,然后大口呕血。二十一日,先生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原以为“呕心沥血”只是形容词而已,先生让我们看到是真真实实“呕心沥血”。

“了却人间疾苦事”,留给我们后来人做。

“化作青烟上九天”,先生虽然羽化升天了,可是其精神灵魂时时激励着我们。“但恨苍生医无药,不信大道无人知”,如今大道以正得宏扬,先生足可告慰矣!

悼生白先生

八秩春秋羽化时,磬声万户寄悲思。

六经济世华佗事,本能噙香扁鹊诗。

几梦濒湖羞脉考,一朝玉帝降丹墀。

封神第二凭姜尚,千载传薪末尽期。

(注:此文作者为郭生白先生的次子、郭思成老师的父亲郭知由。)附郭生白对话河南贾省长贾省长:我是很想拜望一下郭老。蒋晔:老人家在中医文化,中医方面推动,在全国都是个大家。贾省长:蒋晔简单给我介绍了一下您的一些中医上的基本观点,我一听至深至透。郭老:不敢说,我好像是,自以为入一点儿门吧。贾省长:哦呦~越有高学问的人越认为自己这样。郭老:不是不是,确实是入一点儿门,这个入一点儿门呢,我还是可以承认的,再别的就不敢当了。贾省长:我看您出了门,然后我看了一眼,哎呦,85了看上去怎么也不像,言语、谈吐、面情。郭老:反正还算沾了中医一点儿光吧,没有病,而且还很忙。贾省长:我听蒋晔给我讲了。郭老:我这一生这是最忙的时候,而且还很快乐。贾省长:郭老,我想肯定会有人帮助您把一些从对中医的理论到指导实践给认真的总结总结。蒋晔:《本能论》里还有个蒋序,本来是没有这两个字的,结果郭老给加个蒋序,而且这句话是郭老给我加的:应是序言,恰似檄文,实乃檄文也。郭老是让我写,我是晚辈怎么能写,我又不是学中医的。贾省长:这个很明显是作者给你加的,不然你自己无论如何不会给自己说这句话。郭老:我刚才说这句话,我不是敢随便说的,我是给大人说的,我说天下没医,只有中国有医。谁如果要不同意,你请站出来,咱们说一说什么叫医。先说什么是医,然后再说你有医没医。这个医从来没人界定过,这定义是什么没人界定过,今天我们把医做个界定,做一个定义说。什么叫医?我看他没人敢当天回答我。为什么说没医?首先说什么叫医,我们连什么是医都不知道,谈什么有医没医呀?我认为什么是医,所谓医,第一是认识大自然,认识大自然其中包括生命,认识生命,生命也是一个自然体。贾省长:自然的组成一部分。郭老:它也是一个自然体,你认识生命了没有?你要是没认识了生命你不用谈医,你还远着呢。那么什么是医呢?医不是生命,医是认识生命的那个人,顺着生命的规律去因势利导,只有因势利导是医。要不是对大自然的因势利导,你不是医。那怎么能算医啊?咱具体的说,一个高血压,一个糖尿病,一个肿瘤,什么白血病,就说所有的免疫性疾病,西医治不了。你为什么治不了?因为你没有懂生命,你也不会去顺着生命的自然规律,你当然也不会去利导它,你要是会,这些病你都能治了就。谁要是会这个谁就都能治了,要是不会这个你就不是医。天下还有医吗?只有中国有医。所以这个中医呀是这么个东西,它一个核心思想就是,不是中国之中,而是允执厥中那个中,唐尧跟虞舜嘱咐的那句话,治理国家的那个中,孔子说中庸的那个中,道家是中和的中,佛家是中道的中。蒋晔:哎呦这个解释厉害,就是中医的中不是中国之中,是中庸之中。郭老:这四大文化体系的一个核心就是一个字——中。我们这个医是这个中,只要是在这个中上,这个人就没病,只要离开了这个中,这个人就是病态,再回到这个中来,就是痊愈。这是中医,这是中医的一个核心。要是连这个核心也不知道你谈什么中医呀?贾省长:可能对医的基本认识的出发点中医和西医的不同。郭老:所以我们今天,不光是今天,我们从昨天走过来的,中国从张仲景这位圣人走到今天,年,没有一个统一的理论。这个瞎吹一套那个瞎吹一套,吹对了也不知道,吹错了也不知道,大家都稀里糊涂,知道的是支离破碎的形不成系统。各家各派各说各的理,各看各的病,5个大夫看一个病5张方子5个理论,这东西能发展吗?我们爱,我们是要爱,要爱它你就要发展它,不是捧着它样样都好,那个发展不了。中医要是没有发展,复兴不了,谁也复兴不了。整个世界的文化,所谓复兴,是衰落了以后不是回过来,而是发展,没有发展没有复兴,发展出来的东西是一定比过去强,得胜于过去它才能发展。在西方那一次开始是文艺复兴,后来扩展到文化复兴,那也是发展中复兴的,没有发展它复兴不了。所以中国也面临这个问题,现在是怎么发展的问题。谈到发展的一个前提是先把桎梏打开,这儿手铐着脚铐着,你谈什么发展给我?贾省长:那么郭老认为现在我们中医发展振兴的桎梏在哪里啊?郭老:在哪里啊?第一个,所谓发展中医,得要有方法,没有方法谈发展,这叫空谈。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么一个现实,你想面对也得面对,你不想面对你实际上也在面对。03年世界卫生组织调查的是我们总人口的20%以上是病的,病什么呀?高血压糖尿病肿瘤这一类的病,不是那个感冒啊。这20%是多少啊?2亿多呀。75%以上是亚健康,什么是亚健康啊?这个问题我跟你们沈志祥会长讨论过,我说什么是亚健康啊?这是上世纪80年代一个美国人说的,他用量化指标检查病,量化指标没有告诉他,在正常范围,但是这个人呢他可是有了病了,他不能工作啦,你说他没病那行吗那个?你说他有病什么病啊?说不出来,拉倒吧,你啊在健康下边,亚健康。好,这一句糊涂话啊造成了一个混乱。我亚健康,我还是健康嘛,我不就是比健康差一点儿嘛,那不是冠军和亚军之差嘛。完了,治又不会治。恰恰这个亚健康是什么东西?是大病发生的开始,最初阶段是亚健康。中国人早就知道啊,《伤寒杂病论》上写的非常清楚,一治就好啊,怎么他就不会了呢。为什么不会了?我们忽然听到了说,《伤寒杂病论》,包括《温病条辨》、《内经》在中医药大学是选修课,你讲都讲不清的东西还选修,哪个孩子去选修它呀?你师父让我半丢弃,我还选修什么呀?这孩子有这能力吗?所以就不读啦,就不知道啦。外国人不会我们也不会。贾省长:丢了。郭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谁制造的这个东西啊?回头说亚健康怎么来的,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感冒一退烧,毒排不出来,病好不了。最后好了出院,是亚健康。就是平常的传染病,各个,不说百分之百,我看百分之大几十是亚健康这么造成的,形成了一个95%是病人,全世界的一个现实,并不是光中国一家啊。谁造成的?就是因为天下无医。你说我们出现的治病难、治病贵,由此引发的假医假药,他老百姓需要啊,95%是多大的数啊,13亿人口95%是多少啊?10亿多人呐,10亿多人的要求,要求我有病好病,医院治不了,那不是就乱投医吗,所以假医假药谁养着呢?这95%养着呢。蒋晔:一下子就找到根源了。郭老:谁也治不了啊。我说不清谈过多少次这个问题了,每一次反正我心里是激动的。贾省长:这是对中医的深厚感情,看到这种中医的现状。中医里我们很多精髓精华的部分丢失了。郭老:历来的你看,贾谦同志。蒋晔:贾谦是研究中医战略的第一人。贾省长:哦哦,中医战略,在科技部。郭老:我说贾谦同志你辛辛苦苦啊,白了头发掉了牙,十余年你奔走呼号,你成功了么?我说你没成功,你得罪了大批的人,你下来了,你知道为什么么?我说你可能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我03年找你我就找不到你,我找你好几回,贾谦他不见我。我说这回我找着你了,咱把这个事儿说说,之前我说不到时候,现在到了时候了。贾省长:这是一个振兴,一个痛改。你是从中医理论,从中医老专家觉悟上,我们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需求医的这个状态来讲都感觉到中医的发展、发掘、振兴到了时候了。郭老:我相信。贾省长:广大群众在呼吁,很多这方面使我们感到已经是关闭了多年的我们中医的宝库,现在人们经过多年来的徘徊,终于又回到这个宝库面前,将要叩开这个大门。这段话讲的,我听的很是个滋味儿。郭老:所以说这个问题啊,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没法解决,这我相信,因为他们没医。说中国不能解决?不可以。第一,你是不了解中国文化,第二,你是没有方法。为什么你没有方法?你这思维不行,你看老百姓治不起病,政府投钱,政府年年投入递增,老百姓收到好处了吗?政府投了你甭管几千个亿,这钱到哪儿去了?医疗成本我提高,还是到商人口袋里去了吧?贾省长:哪个地方把它吃掉了。郭老:老百姓没受益,所以说治病难,还是难,怎么呢?他找不到医生啊,说医生有的是,他和没有一样啊,我吃着你的药我还是病着呢,看不好病啊。治病难治病贵在哪儿呢这个问题?我们从五行思维分析,这是老祖宗给我们的一个智慧,什么在制约着看病难?什么在制约着看病贵?再一个,假医假药。接着还有一个连锁的东西,我们不便于提这个事儿。特别是管药的这个腐败问题,解决了解决不了?这都是连着的东西啊,一个一个的治啊,哪一个你也治不了,对不对?这八卦阵呐,诸葛先生的八卦阵啊,你动哪一个,都是动这个整体,哪个你这个阵是攻不下来啊。他这个阵要是一破了,一动这儿“哗”就完蛋。就是今天我们做的这一招,我提出来这个大医传承,这是我思考了好久。蒋晔:大医传承,文化工程。郭老:受到蒋晔秘书长的启发。蒋晔:不能这样说啊,郭老,可不敢。郭老:我得说,我确实是有这种感觉,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说这个问题我已经解决啦,这个医学问题我解决啦,这些大病我都治好啦,而且是可以重复的,不说我是今天治好了这个高血压我再治就不是这样了,不是啊,我重复一千次一万次都是这样啊。我不光是一个,我好多好多我都解决这个问题了。可是不信,我说高血压简单啊,就吃这个药就好啦,包括你脂肪肝、脂肪瘤、高脂肪血、动脉硬化、心血管、脑血管、肾小球硬化、前列腺肥大这一群病,这一方子吃了你都好啦。人家说,你拉倒吧。可是我心里是痛苦的,我一个两个,经常的天天有这种事儿。我诊费从来没收过,医疗费我也没要过你的,我白给你看病。蒋晔:全是公益的。郭老:我八十多岁了给你看病,给你解释,哎呀,人家说你这是开玩笑的,我辛辛苦苦了好几十年开玩笑的?这是个什么问题呀?我能不思考吗?我突然明白这是个文化问题,我们丢的文化太多了,这时候蒋晔就跟我提这个问题,他说你啊得搞文化。蒋晔:文化启蒙。郭老:我说哎呀,你说的太对啦!蒋晔:文化不启蒙,人在懵中,你给他治好了,他都认为不好。郭老:人家说你给我做手术这是高科技啊。蒋晔:把肠子给他切掉他认为是高科技。郭老:我死我死的不冤呐,你那个我不信,不可能,美国人还不行呢,你?你是老几呀?我们在这种悲哀当中,这是第一个。第二个,药,这不许那不许,开9g行,20g就是违规的,不给你拿。我试问,这不是脚镣手铐给你带着呢吗?贾省长:噢,您之苦明白啦。郭老:我这个医生有治病的能力,没治病的资格,你一动就是非法的,非法行医。你看,敢动吗还?谁也不敢动,他怎么能复兴啊?我一看这是个文化问题。我们现在中医,并不都是一样的,但是并不是一个也不行,对不对?在这个桎梏当中生存着,这求生存都不可能,谈什么发展呐?能发展吗?那才怪呢。你看我们中医药大学,一进去,这是学药的,那是学医的,腰斩。中国的医生,没有一个不是医学家、药学家、养生家,用一个大脑思考的,都是一个人呐。贾省长:咱们的院系专业太细,搞药就是搞药,搞医就是搞医。郭老:就给你分开啦,你再想发明创造啊,不可能啦。蒋晔:贾省长,您当时在河南当省长的时候主抓中医,是不是有这么个问题?贾省长:我一直在推动,我不懂,我是外行,不懂,但是是从教育传承这个角度上更希望推动下我们中医的发展。我发现几年以后我自己推动不了,我自己说了一句话,我说我们中医太可怜了。在什么时候呢,我医院,我每医院。其他一些人都不理解,其他去看我的都说怎么住这个地方啊。医院我出来以后,我觉得咱们中医太可怜了,太可怜了。我这么信赖,进去以后几乎是,我昨天跟蒋晔也说了,什么高级CT,高级心脏手术,我倒不是说不可以做,医院的,我就是希望你用中医的办法来给我调理。你知道人家说了一句啥话啊?您今天说的其中一个,我只是说了一些表面现象,人家说说句实在话吧,我们现在我们也得求效益,否则的话我们那些高级教授我们留不住人呐。蒋晔:就是说中医为啥要用西医的办法,要用西方的高科技?是为了多收费,有效益,可以留住人才。贾省长:你想一次CT,一个64排用一次几千,给你开一个药方子,这个才是个啥概念呐。他靠这个收入高,然医院的教职工的福利待遇工资可以高一些,挽留一些人才。郭老:这个问题呀,现实是这个样,王国强部长不是也是这么说么?但是这个钱是谁的钱呐?国家的钱。国家转一个弯儿就没有啦,就一转这个弯儿国家的钱就没啦。这国家受不了,这个问题不是没法解决。贾省长:应该是有办法解决的。郭老:非常简单呐,医院不行么?医院根本就不该存在。蒋晔:他又治不了病。郭老:你说他干吗呀?他就是为了让钱转一个弯儿把病人给耽误了吧,你还有什么能耐?蒋晔:医院不就完了。郭老:我这个大医传承我有个誓言,你接受我这个传承的你必须承认我这个誓言,在网上宣誓,我跟你一块儿宣誓。咱就得怎么着怎么着,不能怎么着怎么着。是这样我教你,不是这样你干别的去。我教你你学费我给你拿。蒋晔:全是公益的。郭老:但是我向你保证,常见病、多发病、大病我都教会你这一年,理论是系统的、统一的,天下一个样,是能说服人的,是可以根据它去创作去。这是个真理论,就是本能论。我还有一部方法论,我教给你方法,这些病你就在家里头你就治了病啦。治病难解决了吧?甭出门。孩子发烧,哪儿也不去,就在大村拿点儿药回来吃就好。要医院干嘛呀?蒋晔:跟着郭老学医的一批弟子,医院了,就是这样天下无医啊。郭老:我上两个星期做了一次测验,我说你们听我这个公益讲课一年左右的,你们回家去有病自个儿能治的,治过的,给你的亲属、邻居、朋友治过病的有多少举手?“哗”都举起来了。我有一个几何图,5年是多少个医生啊?我今年比方说我教了个,到明年我这个一个人教了3个行不行啊?所以这个很容易就可以普及。他这个比如说感冒啦,有几种感冒,一吃好了病了,不留亚健康,没有大病发生的基础啦。一年两年五年,整个的一个国家的健康状况就改变了。实际上啊,这么难的一个大问题,我们就是看到了:缺真正治病的中医。蒋晔:这是个核心。郭老:只要有了真正治病的中医,治病难、治病贵解决了,假医假药你卖给谁去呀?谁找你啊?你那广告你愿意打你天天打,你把钱花光了你就不花了,没人找你啦,问题都解决了。蒋晔:假的多,关键是真的没出现。贾省长:真的没出现,或者说人们没有识别真假的能力啊,把这个文化的困惑打破以后,文化启蒙人们就真正的能看出来了。郭老:一定是中医和文化一块相互搭车走出去。蒋晔:中医加文化。郭老:假医假药这些假东西从哪儿来?就是因为真东西没有。真东西一出来,假东西甭管,自然他就没了。

郭老:我这个东西呀,因为我知道,我只能自己做起来,举步维艰,但是我一定是胜利的。我去年前年还是孤军作战,去年我又往前走了一步,我说我何必不联合几个大医呢?我找的邓铁涛。

蒋晔:就是战胜非典的功臣。贾省长:哦!那个,坚持用中医来治疗。郭老:我先跟他通的信儿,他说你来吧,你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欢迎你。当时我事情太多去不了,等后来我再去呀,他就身体出了点儿毛病。就说我啊,老啦。蒋晔:在咱们这个基金会下面,专门成立了本能论基金,就在咱的文化部基金会下面,从文化角度启蒙。贾省长:好。郭老:他说我挂个虚名我不好意思我也干不了活,后来我就说那就别强人所难啦。蒋晔:前面那一位已经不在啦,是战胜脑炎的,脑炎当时也很厉害,是战胜脑炎的功臣。贾省长:蒲老先生,哦哦。郭老:我又到了南京,找了周仲英,找了朱良春,朱良春也90多岁了,数他大了。到北京找了陆广莘先生,陆广莘跟我同岁,比我大三个月。还有祝总骧,这是证明经络存在的第一人。蒋晔:就是经络是客观存在的是他证明的。贾省长:噢~早已经听说这一个,就是这位老先生。蒋晔:全部在咱们本能论基金里边呢。贾省长:他是用现代的方法终于证明了经络是客观存在的,是物质的。现在西方不承认呐。蒋晔:他已经证明了。贾省长:噢~我听说过。郭老:他也跟我是一起都是大医传承的发起人,我说咱们联合起来,这是历史上没有的事情。一个国家排在前头的你们这几位,我说我比你们身体好,他们说你干吧,咱们干我们马首是瞻。我说我是马蹄,你是马首,我比你们身体好,我跑跑路没问题。贾省长:身体确实不错~郭老:组成了这么一个团队。蒋晔:全都是八九十岁。郭老:再找一个就不好说了。真正能治病的、对中医有贡献的,再找一个也没有了。贾省长:现在一共这是找了几位啊?蒋晔:有五六位了,全是八九十岁,现在中医的泰斗级的硕果仅存的几位,全部在郭老这儿了。如果能在咱们河南中医圣地搞个大的大医传承,培养一批人搞公益性的,不是商业的。全是公益的,免费培训。郭老:我一说啊,他们还都听,还都有点儿激情。我上南京那一天,也不知怎么就赶上停电,在黑影里我跟周仲英拥抱着,我觉得他的眼睛是湿的,流着泪。我到了南通跟朱老拥抱的时候也流了泪,他说我们干过,没能成啊。我说这一次就成了,那是不到时候。蒋晔:现在到时候了。郭老:到了时候了。我说现在我们这一代领导人是大智大勇的一代,太不容易了。我说我看过中国的历史,《二十四史》,一部《纲鉴》,一部《资治通鉴》,我看到了任何一个时代都不能跟我们现在相比。贾省长:郭老先生对我们中医的一番感情。蒋晔:郭老一直有一个愿望还没实现,因为张仲景是郭老心中的圣人,他一直想带着他的弟子到南阳去跪拜祭拜张仲景。贾省长:好,郭老先生,好好好。

郭老:我觉得我们遇到这个时代,这是很不容易的,我们可以说远的不说,近百年来的痛苦走到今天,这是历史上一个最大的太平盛世,而且我说句不该说的话,百废待兴。人们不愿意这么说,我心里头这个百废待兴不是经济的,而是文化的。这是一个国家赖以永恒存在的东西,不是经济,而是文化。经济问题我们解决啦,谁都能吃饭啦,那低保是多少钱啊看看,那都是我们在年轻时候不敢想象的东西,到现在是我们国家的低保。农民种地从来没有过不纳粮,现在我们是政府倒贴钱。你不管你是哪个阶层的人,你不能不看到这个,这叫民生。

这个时候中国知识分子有个通病,就是负责任,在过去不说负责任,实际上也是在负责任,位卑未敢忘忧,那不是对国家负责任呐?尽管是一介匹夫也好。这是我们应该做事儿的时候,尤其像我们这80多岁了,你使劲活着,你活到多你还有多少年呐?蒋晔:贾省长是清华大学的,这一次是参加校庆来的。贾省长:参加校庆来的,然后跟蒋晔我们叙叙旧,恰恰是在文化的内涵、文化的发展这方面我们撞击在一起啦,因为我正好多年来一直也是分管着文化教育。最近退啦也还想在这方面,在文化事业上做一点儿自己的事情。郭老:也许您退了以后比在职的时候更方便一些。贾省长:更方便,而且还有些问题看得更透更超然啦,更客观的去看待这些问题啦,特别是你刚才说的文化启蒙。我们中国本来是在世界上能够自强自立恰恰是我们文化的底蕴,恰恰是这一点。但是现在很多地方啊对民族文化的待遇,包括对中医都不高,这种现象真是值得我们从根本上,从今天这个文化启蒙从哪个这个基本角度上去考虑。您说现在这一代领导人大智大勇,我看对文化这一点中央非常重视,强调文化的复兴,强调文化的强盛,把它提到一个叫软实力啊,一个国家软实力的标准啊。前不久中央老干部局去我们那儿搞调研,然后大家座谈,这些都是离退休的,本来5点结束,我们一直谈到7点半。其中我就谈到一个啥想法啊,我说今天是咱们中央老干部聚会,本来面对的对象是离退休老干部。但是我说我有个想法,有个感受,咱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能脱离开,实际上也脱离不开的一个大的社会背景,那就是中国的老龄化社会的问题。我们也是这个老龄群众的一部分呐,我们也是个老人啊,我们经常在河边散散步,公园里走一走首先接触的就是这些啊,我们之间现在较多的人群是这一部分,我们很多信息是听他们彼此的交往。对国家大事过去都是在岗位上从事自己的领导工作发生的一些感受,但是实际上更多的是这个人群我们听到的。其中我就是感到要关心,这一大部分的社会群体的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状况,其中一个不仅是在老龄化,而且在老龄化社会的高龄化时期已经到来。过去是人生七十古来稀,现在这80岁以上而且高龄化程度越来越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需求是社会问题,最突出的就是健康养生。所以你说呢,到来啦,现在是时候了。今天的一大收获是跟郭老的这一番谈话,你给我的启发,我还很愿意在这方面做点儿退休下来以后的工作。

蒋晔:河南是中医圣地,如果郭老能在河南讲这一番话,世界医学的圣地,这件事情是个非常大的事情。

缅怀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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